【佳昱】时光裂缝（一发完）
＊请勿上升蒸煮
＊行文无逻辑，超自然现象预警
＊北极圈也不能阻挡我对佳昱的爱
寒冷总会使人的全身细胞懈怠，置身于温暖的被窝中应当是冬天最美好的事，尤其是对无所事事的人，例如马佳。
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，马佳在睡梦中明显感受到全身被烤得发烫，身下躺着的床也似乎变硬了不止一些，他本能伸手护住眼部不受阳光照射坐直身体。
环顾四周，不是熟悉的梅溪湖酒店房间，他睡在公园的椅子上，背部汗水浸湿了他不符合节气的睡衣。
四肢都有知觉，视野也都很清晰，不像是在梦里。
马佳躺回去重新醒了一次，然而再次睁开眼所映入的场景依旧让他失望，二十几年奔三十的阅历也算比较丰富了，但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。
从目前所了解的东西来看，他应该是陷身于某种非自然事件，他不在冬季，甚至可能不在2018年。
到底是见过大场面的军人，马佳很快接受了现状，四处游走企图寻找回去的方法。
从大街上的标语和商店的招牌，推测是在2015年6月。他比较健忘，有时候钱放在睡衣里忘了拿，人也比较节俭，好几年不买新睡衣，基本上都是2015甚至更早发行的纸币，庆幸还可以换套夏装。
马佳趁着机会和售货员有一句没一句的聊，到底还是没能问出最近的灵异事件。
“先生不是宿州人吧，听您口音像是北京的？”马佳付钱的手一顿，随即笑着顺着售货员的话应了声。
宿州？安徽？不仅时间改变了连地点都变了？
宿州......离李琦挺近，但这会儿他已经拿到好声音总冠军了，在不在安徽暂且不说，这个时候俩人也不认识，就算老天保佑让他们见面了，总不能张口就是“我是你三年后的兄弟，我不知道怎么回去了。”或许李琦会贴心地送马佳去精神病院。
确实没辙，也不知道2015年的马佳有没有去代替梅溪湖的他。
马佳不是一棵树上吊死的人，没有办法不代表他就得过且过混一天是一天，总是该找点事来做的，例如去找找黑历史时期的兄弟们。
2015年6月的宿州.......恰好蔡程昱毕业！
“请问，宿州第一中学怎么走？”
马佳运气不错，这天恰好是宿州第一中学2015届毕业典礼，大门的进出管理放松了些。
人群熙攘，想要从中搜寻自己想找的那个人并不是件易事。好在，蔡程昱的声线根本藏不住，跟裸奔本质上没有多大区别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，我肯定能考上上音！”金色男高音的笑声可谓划破天际，“等会儿我要上去唱一首，同学们帮忙捧下场。”
顺着声源马佳渐渐看清了一个背对着他的黑黄相间的身影，宛如一只勤劳的小蜜蜂，没芒果Tony蔡程昱的打扮真是……一言难尽。
“蔡程昱。”
马佳很少这么叫他，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关系，另一方面，这孩子一被马佳叫全名就会马上回想自己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大事，马佳也就不那么叫了。
蔡程昱闻声回过头，茫然地将视线停留在朝自己微笑的马佳脸上。
蔡程昱彼时流露出的稚气不知道比“声入人心”上的他多了多少倍，鼻梁上驾着一副黑框眼镜，笑起来的傻劲儿倒是一模一样。
马佳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他，情不自禁就对蔡程昱的脸上手了，但是由于太过于激动。
“啪。”
蔡程昱懵了，马佳也懵了。
马佳的动作很轻，充其量也就刚刚能拍出响声，蔡程昱却没有被人这么“对待”的经历，思考自己是不是遇上了校园霸凌。
居然在毕业典礼被人“暴力相向”，蔡程昱很难过。
马佳讪讪收回手，整理好着装仪表。“你好，我叫马佳，特喜欢听你唱歌，听说你待会儿要上台，让我先听一段成不？”
这位粉丝打招呼的方式真是异常特别。
蔡程昱确定自己没见过马佳，更别提在马佳面前唱过歌，他把马佳所说当成了客套话，但对于别人想听自己唱歌的请求，他从不会拒绝。
他为马佳唱了《冰凉的小手》选段，听起来虽不如以后的他那么稳，不过炸碉堡的潜力是有的，一开口就能吸引别人的注意力，意大利语大概也是拿汉字拼的，有马佳以前的风范。
马佳听完后瞅着小孩写脸上的“厉害吧快夸我”礼貌鼓掌，“很好，只是这个地方。”
脱鞋就唱，蹬腿就上。果然名不虚传，马佳开口唱了一小段，他只是想为蔡程昱示范，收的也就干脆。
马佳是唱舒服了，蔡程昱下巴都要掉地上了，这还是他头一次现场听到这么稳的版本，他算是懂了什么叫教做人，合着马佳根本不是来请教，是调教。
“要把感情融进去，要不然姑娘都得被你吓哭。”马佳把当年老师教给他的话一字不差转述给蔡程昱，尽管对蔡程昱来说并没有什么用。
“佳哥你唱得真好。”
是蔡程昱在三年多后对他说的话。
快要轮到蔡程昱上台，马佳陪着他一起在后台等候主持人通知。
“你抖个什么劲呢，上音招考都过了还怕这？”马佳被蔡程昱坐立不安的样子逗笑了，“以后去剧院你不直接趴地上？”
蔡程昱浑身颤抖着来回走了大半天，坚决否认马佳怯场的说法，最终忍不住凑到马佳跟前。
“真有时空错乱的事？”
王晰一脸不可置信，与他同样表现的还有另外三十三个人。
三十六子在拍摄前坐替补区唠嗑是常有的事，这次不一样，只有三十五个人，针对马佳开了一场“八卦会”。
马佳从梅溪湖酒店消失了，随身物件一样没少，调了监控也没见人，总不能是从窗户扒拉着跳下去吧？
蔡程昱少有的正经，“对，我在三年多以前就见过佳哥。”又补上一句，“现在的佳哥。”
阿云嘎显然被蔡程昱所说震撼，不禁伸手去探蔡程昱额头的温度，换了各种角度也没能摸出什么，蹙眉疑惑不解，“没发烧啊。”
郑云龙翘着二郎腿手里捧着一把瓜子语重心长，“蔡蔡啊，脑子不用的话可以捐给需要的人。”
王晰拍开阿云嘎的手，嫌弃溢于言表。“都说些什么话，万一是真的呢。”说完长叹一口气，“也就蔡蔡会信这说法了。”
蔡程昱说是在高中毕业典礼上遇见马佳的，当时军事文化学院出身的马佳就教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他怎么做人，所以上台前马佳的鼓励格外重要。
“佳哥说我高音很稳，要是怕，就扯开嗓子唱。”郑云龙本来还困着，闻言顿时精神，眼角一抽，刚咬开的瓜子还没送进嘴就扔进脚边的垃圾桶。
“所以你照做了？这么多年你就嚎过来的？”
蔡程昱诚恳点头，郑云龙冷笑，心道马佳你真棒，把马佳划进了黑名单，若无其事又嗑起了瓜子。
王晰扶住额头，一时语塞。
马佳肯定不知道现在的蔡程昱是因为他一句话开始炸碉堡的，并且还以现在的蔡程昱为模板去教导以前的蔡程昱。想到这里王晰五味杂陈，只能憋出一句。
“你这孩子也是真傻。”
马佳面对抱着满怀鲜花憨笑的蔡程昱，简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“佳哥我不傻，我照着你说的做了，唱高音的时候埋头看手机的人都看我了。”
“是，很棒，但是你咋就不知道把花往地上放放呢？抱不住了都，音飘了知道不？还有你内节奏啊，跟你以后真是一个样儿。”
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，蔡程昱恍然大悟不自觉张开嘴嘿嘿一笑，“我忘了，但是我节奏虽然没压上，但是高音还是把他们震住了啊。”
这理所当然的样子真是从小就培养好了，也难怪人家说蔡程昱看起来不是很聪明，听别人说话把嘴张开的人指望能多聪明？
“佳哥，以后我是什么样啊？”
“人样儿。”
“是不是年轻，帅气，并且优秀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那我有对象吗？”
被这么一问马佳突然就心虚了，要让现在根正苗红的蔡程昱知道他对象就站在他面前，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到梅溪湖。
“有。”
“漂亮吗？”
送命题，这可咋整。漂亮吧，对不起天地良心，不漂亮吧，蔡程昱会伤心。
“挺……漂亮的。”马佳至今记得蔡程昱说《她真漂亮》想到前女友时的满脸向往，前女友也算对象，应该没毛病，啧，这心里边儿怎么就不爽呢。
蔡程昱又露出了他的招牌式傻笑。
黄子弘凡见状猛地一拍大腿，“你倒是继续说啊，光看你笑我们能知道些啥？”没留神用力过度，又来回搓着刚才拍打的位置。
蔡程昱讳莫如深，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，犹如百岁老人在跟子孙们讲着过去的事情，“唉……这个说来可就话长了。”
黄子弘凡硬是憋住没把到了嘴边的“你抽什么风”喷出来，“摸下巴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这叫捻须！”
“做作。”高天鹤翻了个白眼，他见不惯蔡程昱这装模作样的样子，替兄弟们道出心里话。
蔡程昱吃了瘪也不闹了，清了清嗓子，“我还真去谈了一个很漂亮的姑娘，佳哥要直接跟我说我对象是他不就省了不少事儿吗？搞得我和他表白的时候以为我路走歪了。”
“兴许他是怕你宰了他。”郑云龙还在气头上，毫不留情补了一刀。
“或者是怕你不能接受直接跳楼。”阿云嘎适时补充。
“没准是他是想夸自己漂亮呢？”郑云龙接上。
“也有可能。”阿云嘎表示赞同，又质疑，“但马佳不像是那种人吧？”
“欸欸欸，停，你俩说相声呢？”王晰赶紧打断，要让这俩说，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讲完。正想让蔡程昱继续，一个声音传出来。
“我倒觉得佳哥是不想让蔡程昱失望，或者不想让蔡程昱傻等，万一他俩以后碰不上面呢，毕竟未来谁说得准。”
话音一落，替补区迷之寂静，众人齐刷刷看向发言人。
仝卓后背一凉，莫名就吸引了全场的注意，不免心虚，也没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，“……你们做什么这么看着我，我就是说说我的想法。”
黄子弘凡竖起大拇指敬佩不已，恨不得拿着小本本记下来，取名《仝卓语录》，“大猪蹄子，真不是浪得虚名。”
“用你的膝盖想想，他俩现在都在一起了还有什么失望可谈，更别说能不能遇见。我倒觉得龙哥说得对，马佳怕蔡程昱杀了他。”
高天鹤怼完仝卓顺带吹了他龙哥感觉自己白眼都能翻到后脑勺了，话题怎么就偏到南极洲去了？
焦点一转，蔡程昱目光呆滞，又神游去了。
马佳五指张开在他眼前晃了晃，“想啥呢你？就这么把我带回家，不怕我是坏人啊？”
蔡程昱拒绝了同学们的聚会邀请，主动提出让马佳住他家里去，两人并肩行在街上，快撞上路灯杆了蔡程昱才回过神摇头，“佳哥你虽然痞了点，但痞得一身正气。”
马佳腹诽蔡程昱你语文白学了吗？夸人还是贬人呢？
“而且佳哥你是以后来的，我妈妈最近也不在家，去我家方便些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是骗子？万一我不是未来过来的咋办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马佳正打算调侃他那么容易就相信别人，蔡程昱没留给他接话的机会。
“我敢保证我们以前没见过，但哥我好像认识你，从你对我笑的那时候就这么认为了，就是一种感觉。”
马佳即便是在未来也没有如此坚定的蔡程昱，所说的每一个字都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。
“我觉得佳哥不会害我。”
蔡程昱蓦地被拉进一个怀抱，一瞬间整个人僵住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放就悬在半空，他以为这就完了，马佳接下来的称呼却让蔡程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。
“傻蔡蔡。”
蔡程昱说得正起劲再次被打断，不免有些委屈，“晰哥我怎么又傻了？”
“哪有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往家里带的。”
“我感觉很熟悉啊，而且那可是佳哥。”
“你那时候知道他是马佳？”
蔡程昱被这么一问大脑飞速转动，格外真诚地点头，“我知道，佳哥一开始就跟我说了他是马佳。”
王晰感觉蔡程昱虽然看似在跟他讨论同一个问题，但好像不在同一个频道。
“幸好当时我硬是把佳哥拽回去了，佳哥人生地不熟的，难得也能依靠我一次。”
第一期蔡程昱招呼着让马佳坐他边上去的时候，王晰在后台是能通过收音话筒听见各位说话的，他很清晰地听到蔡程昱的声音。
“佳哥，我终于见到你了。”
那是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，原本王晰以为就是粉丝见偶像一类的标准开场白，没想到蔡程昱是等了那么久，才有那个“终于”。
也亏这孩子能憋那么久不说，现在蔡程昱把这些事当作笑谈，但马佳认不得他，他该有多难过。
王晰是真心疼这个弟弟，可他什么也做不了，只能拍拍蔡程昱的肩膀算是安慰。
“然后呢，你和马佳怎么了？”
王晰琢磨着这孩子咋就突然脸红了呢，以他多年丰富的感情经验很快判定出来。
“你该不是那会儿就喜……”
蔡程昱几乎是在王晰说出那个字的一瞬间就否定，连忙摆手，“没有！绝对没有！”
王晰心道我这话还没说完呢，这么激动干啥呢，一个拥抱就给打发了，多好一孩子，就因为马佳的“挺漂亮的”还怕自己走歪特意去找个漂亮姑娘。
马佳，哥收回说你帅的话，太不负责任了。
“晰哥，低气压太明显了，待会吓着人孩子。”阿云嘎说着从郑云龙手里抓了一把瓜子凑到王晰耳边。
“知道你心疼他，大家都一样。”阿云嘎递给王晰一个眼神，王晰顺着阿云嘎的目光看过去，果然一开始还开玩笑的几个皮崽子神情都凝重了。
蔡程昱心大，没注意到成员们的表情变化，更别说心理变化了，见没人再插话就继续讲。
“佳哥给我做了一顿饭，我长那么大，除了我妈妈，没有人会特意为我做饭。”
“哎哟你慢点，一会儿得噎着。”马佳扯了两张餐巾纸递给蔡程昱，后者呛到咳嗽不已。
“佳哥你真被鸡扇过巴掌？”
“可不是吗，那翅膀给扑棱的，唰一下拍我脸上，我多脆弱啊是吧？然后我怕那鸡，就跑呗，路边青苔又滑，没留神就掉下边去了，恰好我们那儿猪圈又是挨着路建的，关键我脸着地，都给我摔肿了，整个脸别提多脏了，幸好那些猪通人性不咬我，还是人喂猪的时候找着我的……欸你别光顾着乐啊，吃饭吃饭。”
蔡程昱被马佳这么一逗根本没心思吃饭，扔了筷子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佳哥你是说相声的吧？你一开口我就乐得不行。”
“这都给你看出来了，快吃，菜都凉了。”马佳笑着往蔡程昱碗里夹菜，心想这孩子哪那么多话，口音都给自己带歪了，往墙上的钟一瞟，已经是晚上十点了。
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，时间的流速是相同的吗。
蔡程昱大口扒拉着碗里的饭，一抬头就是盯着自家钟满面忧愁的马佳。
“佳哥。”
马佳被唤地回过神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也往他碗里夹菜的蔡程昱上。
“你跟我以后关系是不是特别好。”
何止是好，那关系说出来得吓你一跳。马佳来了兴致，手撑着脑袋问蔡程昱是怎么知道的。
蔡程昱咬着筷子头，回想着一天发生的事，“因为哥你一见面就打我，而且时不时看时间，还有你叫我的那声蔡蔡，应该是想到以后的我了吧。”
马佳没说话，暗自感叹着梅溪湖还就我一个人敢叫你程昱。这应该是蔡程昱智商巅峰了，去了声入人心专业能力是强了，人也变傻了。马佳不禁长叹，伸出手去捏了一把蔡程昱的脸。
“哥哥哥，疼疼疼，轻点！毁容了！”
“下蛋呢你这是？”马佳放轻了力度，“碗我洗，自个儿收拾收拾去睡觉。”
“十点，哥我不是小学生。”
“让你去就去，废话咋那么多呢？”
等到马佳把厨房整理好，去卧室瞅瞅，蔡程昱已经在床上睡着了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，样子还是傻乎乎的，马佳撩开蔡程昱额前的碎发，轻轻印上一个吻，轻手轻脚在蔡程昱书桌上拿了纸笔去客厅，没有注意蔡程昱红透的耳根。
马佳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心慌，应该是快要回去了，所以想给蔡程昱留下点什么。他把纸铺平，按照时间线把所能叮嘱给蔡程昱的一字一句写下来。
蔡蔡，我走了。
进了上音也许你会傲于自己的天赋，可能贪玩，可能觉得自己很厉害，这都没事，但是你要知道，声乐这东西，天赋决定上限，努力决定下限，即便你拿到了上音的专业第一，也不是你骄傲的资本，比你更厉害的人有很多。不骄不躁，不卑不亢，这就是我想告诉你的。在大二的时候，你会有一次特别大的打击，别担心，尽管我不在你身边，但你的路很长，你必须走下去，想想你自己为什么会出那样的问题，解决的方法是什么。到了大四，会有一个声乐节目去上音邀请你，你一定要去，并且一定要让我坐在你旁边，虽然那个时候我不记得你，但我总有一天能想起来的，加油，咱哥俩未来见。
——马佳
蔡程昱收起那张在钱夹里翻开又折上不知道多少次的皱巴巴的纸，深吸一口气。
“我念完了……贾凡哥你哭啥啊？”
“不容易，真不容易。”王晰学着高天鹤捏眉心，“蔡蔡啊，难为你了。”
“其实我还是没听佳哥的，进了上音就玩儿去了，专业第一也确实让我飘了，就是因为这些我大二的那场演出才被打击到了，挺失落的，大概一年半吧，那时候一直钻牛角尖，天天练两三个小时，就很极端，要不是想起了佳哥说的，真就过不去了，现在想起来很幼稚。然后大四我就乖乖听他话，来了这个节目。”
“好了。”王晰站起来拍拍手，“孩子们，来龙去脉大致弄清楚了，都坐一天了，都先回去歇着吧。蔡蔡呢……”王晰犹豫该怎么说才能让这孩子高兴一点，“……马佳他很快就会回来的，是吧？”蔡程昱朝他眨眨眼睛，看起来一点不伤心，王晰摆手，“行吧，散了散了。”
马佳再一次醒过来，不是在蔡程昱家的沙发上，是在他熟悉的梅溪湖的酒店房间暖和的被窝里，身上还穿着不符合季节的夏装，他利索起身换好衣服打开房门，阳光正好照在门前蔡程昱的脸上，有着最能打动马佳的笑容。
“盼星星，盼月亮，终于把我的佳哥盼来了。”
评论(19)